顧清柔剛來到尚書房，朱厚照放下了手中的書，一抬起頭，便望見了顧清柔。

    朱厚照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便立馬問向了顧清柔。

    “顧昭儀，聽說你今日怎么不在宮中？”朱厚照剛一問道，顧清柔便立刻臉色沉了下來。

    “圣上……您是如何得知的呢？”顧清柔雖然沒有立刻回應朱厚照。

    看上去，她的臉色卻異常的蒼白。

    望見顧清柔的臉色毫無血色，朱厚照忽然輕笑了一聲，對顧清柔問道:“顧昭儀，你確定自己的身體還好嗎？”

    “回圣上，清柔的身體一切都還好。只是圣上您怎么知道，清柔今日出宮的消息？”

    顧清柔正說道，朱厚照驀然輕抿著薄唇。

    雖然顧清柔去了考試院的事情他已知曉，卻還是故作詫異，希望顧清柔能自己親口說出來。

    “居然還出了趟皇宮？朕還以為你只是去了宮中哪個娘娘那里呢……”

    雖然朱厚照剛一說著，便隨性而又爽朗的輕笑著發出了聲音。

    可是，對于顧清柔來說，簡直卻又比凌遲處死還要令人難受。

    猶豫了片刻，顧清柔終于忍不住輕嘆了一聲，對朱厚照說道:“好吧，圣上。既然您執意，那清柔索性就全招了吧！”

    “沒錯，顧清柔今日的確是出了皇宮，而且還去了考試院。”

    “之所以會做這些，只是因為前幾日，家中父親書信，說清柔的哥哥顧清波這一次也參加了科舉考試。所以臣妾才忍不住出了一趟皇宮……”

    聽著顧清柔的話，朱厚照忽然忍不住微勾起了唇角。

    朱厚照驀然指著顧清柔說道:“其實你說的這些，朕早就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