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潔：“……”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高潔又道：“看，可以。我必須說好了，剛剛那位女同志是自然受孕后才來找我產檢的，我只會看病和產檢，沒有辦法幫人懷上雙胞胎，沒辦法幫人懷上兒子。你們要是想懷雙胞胎和兒子，可以走了！”

    現在計劃生育，城里戶口的人只能生一個，要是傳出去說她幫人懷上了雙胞胎，而且還是兒子，那還得了？

    看來以后誰托關系找她幫他們的親戚看病都不看了！

    “我知道了，我兒媳婦結婚幾年了，蛋都沒生個，你幫我看看！”

    高潔心里嘆氣，要不是同情不孕的婦人日子不好過，她真不想幫這老婦人的兒媳看。

    高潔給何秀慧把脈后皺眉：“以前試過產后大出血？”

    何秀慧和她婆婆紛紛變了一下臉色。

    護士：“沒有吧？我表嫂沒懷過孩子啊！”

    高潔：“……”

    沒懷過？都生過了吧？

    何秀慧婆婆忙道：“不是，剛結婚時懷過一次，不小心摔倒了，沒保住。”

    護士一臉驚訝，不過也沒多問。

    何秀慧沒說話，那時是她婆婆怕孩子不是他們家的，是她前夫，就沒要。

    她當時也不敢確定孩子是誰的。

    高潔繼續問：“多久了？或者具體什么時候？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