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葉玄像是不認識了林知夢一樣，瞪大了眼睛，一直過了很久，葉玄方才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是真心的？”

    “為什么不是真心的？”林知夢平靜的說道：“如果當年，我不是和你有瓜葛，也不會落到今天這一步。葉玄，你欠我的，而我始終不欠你的。”

    聽到這，葉玄沉默了下來，有一會的功夫方才說道：“也對，你說的不錯！”

    林知夢有資格說這話，而他并沒有資格反駁。

    的確，林知夢當年為他做了太多太多，現在對方后悔，又有什么？他也希望回到從前，林知夢沒有舍棄自己的性命救他，如果不是當初的他，林知夢也斷然不會走到今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

    葉玄重重的一聲嘆息，然后從懷中拿出一包香囊，放在了石桌上，道：“這是……當年你給我的香囊，讓我用來逃離九星王朝所用，我用掉了兩個，還剩下一個。現在，物歸原主了。”

    林知夢沒有說什么，將這香囊收入了懷中。

    葉玄緩緩說道：“我不久之后就要回九星王朝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原本我以為，你已經死了，卻沒想到，你還活著。但有些事情是改變不了的，不管你怎么想，我會血洗九星王朝，為你報仇。我想，這應該是我最后一次大開殺戒了。”

    他已經是一個父親，他想多為自己的孩子積些德，讓自己孩子未來平平安安。所以，九星王朝，的確是他最后一次大開殺戒。

    說著話，他打算轉身離去，但走了兩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說道：“對了。”

    話音落下，葉玄一拍儲物袋，那冰棺出現，落在了地面上。

    “在我眼里，她始終是最美的。”

    將這冰棺放在地面上后，葉玄留下這樣一句話，然后腳踏出，離開了此地。

    或許，和林知夢所說一樣。

    結束？不，應該說，他們從來就沒有開始過，林知夢不欠他的，他欠林知夢的，

    看著葉玄漸漸離去的背影，林知夢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一句話也沒說。

    過了有一小會，她才輕輕的抬起頭，看著天空。

    “你讓我這輩子嫁個普通人，但是，我這輩子，注定不是一個能夠嫁給普通人的女人。而且，你曾說，愛一個人最好的方式，是給對方一個優質的愛人。所以，聰明的女人是沒好下場。我以前不相信，現在相信了。不過，我也不想要好下場。”林知夢低下頭，看著葉玄離開的方向，輕聲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