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女人幫他完成。

    回想起那一天，那個女人的一顰一笑，冷冷的每一句話，都在他心中烙印著，無法忘記。

    葉玄拍了拍腦袋。

    那個女人是個殺人如麻的惡魔，視人命如草芥，動輒殺人，沒有半點憐憫。如果是正常情況下，他對這個女人無論如何也生不起好感，唯有厭惡，因為他是醫師，救人與殺人截然不同，可以說是水火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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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者父母心。

    一個救人，一個殺人。

    一水一火。

    兩者又豈能融洽？

    放在以前，葉玄對柳白蘇絕無半點好感。

    但事實是，他無論如何，也對這個女人生不起來半點惡感。

    難道——

    是因為這個女人幫了自己一次？

    是這個女人以雷霆手段幫他奪回了道醫圣書下半卷？

    是因為這樣？

    畢竟，那個女人殺了柳家那么多人，完全是因為他。

    他曾經想過，如果真有人是柳白蘇的朋友，那這個人受傷，或是遭人欺負，柳白蘇會怎樣？這個女人怕是會大發雷霆，殺戮四方，血流成河吧，以這個女人的脾性，做到這些，并非什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