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長時間下來，這重病一道加一道，準確的說，這老太婆已然奄奄一息。

    處于醫師本能，他打量著這老太婆。

    老太婆似乎察覺到了葉玄的目光，轉過身來，和藹的朝著葉玄笑了笑，像是鄰家老奶奶一般可親。

    “感覺到小姐回來，出面迎接一下！”老嫗咳咳了兩聲，回答道。

    “九姨，我都說了，不必接我了。你這身體要多多在房里養著。我這位朋友是位醫師，要不讓他幫你看看？”鐘望雪貝齒輕咬，臉上掛著擔憂之色，顯然對面前的老嫗有著掛念。

    “朋友？”

    老嫗一雙渾濁的眼睛看向葉玄，眼中滿是和藹的笑意。

    “見過九婆婆！”葉玄恭敬說道。

    老嫗欣然一笑，嘴巴張開的極為艱難，她的目光依舊打量著葉玄，雖然這目光極為無力，不知道在哪一時哪一刻就會閉上，但那眼神中卻滿是精光，似乎一眼便看出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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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還不夠，朋友還不夠。”老嫗緩緩說道，眼中滿是笑意：“小姐，我這病就不勞煩你擔憂了，年歲已大，該逝去的就該逝去，秋一白都看得清了，我又豈會看不清？現在，也提不起當年年輕時的血性，我也看過不少醫師，可是都沒太大效用，就不必麻煩葉池主了。”

    她自然知道，眼前之人，是葉玄。

    其他人不知道，她活了那么久，又豈能不知？

    葉玄沒有說話，他不曾提出幫這老嫗看一下，而是目光隱隱打量著老嫗，想要從老嫗身上看出些什么。

    他是醫師，觀病需要全神貫注，別無他心。

    老嫗的病最麻煩的就是，這老嫗身上不止一道病，長時間累計，一種，兩種，三種，一病疊一病。即便是小病，這般下來，也成了大病。

    “望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