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郁悶地說道:“難道就沒人能治得了這個張風不成?” “我這口氣是實在咽不下。” 鄺家的兩兄弟沒有接他的話,畢竟自己都受了傷,也根本打不過張風。 張耀見到他們這個樣子,也不好再讓他們出手,就離開了鄺家。 “哥,你說咱們找張風給我治療,他真的會趁機報復嗎?” 鄺鐵忽然向自己的哥哥鄺銅問出了這句話。 老大鄺銅皺著眉頭說道:“我怎么會知道,但不排除這個可能。” “我都已經看過好幾個大夫了,桌邊幾個村的大夫都檢查過,誰也治不了怎么辦?” “再繼續這么下去,我看我早晚也要憋死。” 很明顯,鄺鐵以前身強體壯,哪里有過這樣的狀態。 這一天天連莊稼地的活兒都干不太好,豈不是成了一個廢人。 聽了鄺鐵的話之后,鄺銅也是有些意動。 “那你說怎么辦,張哥不是提醒我們了嘛,難道你還真想去找張風啊。” 鄺鐵咂了咂嘴巴,說道:“我覺得那張風未必如張哥所說的那樣。” “如果他是那種人,怎么可能大半夜的跑到斷頭嶺去給那孩子找藥。” “更何況,痛痛快快地被他給整死,也比我現在蔫吧狗肉似的強。” 老大鄺銅見到鄺鐵都說出了這樣的話,心里也是不忍心看著自家弟弟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