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有這么可怕? 他見過對他敬畏的目光,也見過害怕他的目光。 可他都不在意。 可看到兔月和夜蝠這么怕他,他就有些在意了。 畢竟,這一個是主人的獸夫,一個是主人剛認的小幼崽。 他要怎么做才會讓夜蝠和兔月不害怕他? 烏圖想了很久,還是想不出來。 另一邊的兔月和夜蝠走進洞后,那可怕的感覺終于消失了。 兩人都一陣后怕。 被烏圖看著,就像被十階猛獸盯著一樣。 不……比那還可怕。 兩人抹了抹額頭上被嚇出的冷汗,心里還是很怕。 他們在原地站了很久,等心里沒有那么害怕了,這才抬腳向獸皮床走去。 鶴白警惕性很強,兩人還沒有開口,他就醒了。 他抱著懷里的小雌性,輕聲開口。 “雌主剛剛睡著,你們先吃,我和雌主等會再去吃。” 兔月和夜蝠聞言,并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