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清離家三年,是不知道如今家中的生意做得多大,這八九間鋪子虧損的生意加在一起,怕是幾萬兩都不止! 江晏清眼中卻一片得意,還在滿心欣喜地等著皇上的賞賜入府。 “母親,兒子倒覺得您說的有些道理,當初我娶公主是為了能讓江家平步青云,如今兒子已得功勞,陸含璧又是個不受寵的。” “無論休妻還是和離,只要擺脫了這個駙馬身份,兒子今后必定大有作為。” 江晏清說話時,眼中一片陰冷。 只有陸含璧那個蠢貨,還以為自己是與她心意相通的男子。 還說是什么公主?簡直就是不知羞恥。 分明在佛寺住著,卻與其他男子互通書信。 他只是隨口胡謅,說自己是與她互通書信那人,陸含璧便哭著鬧著非他不嫁。 這樣的蠢貨,休了也是活該。 正當江晏清還洋洋得意時,蕭栩帶著浩蕩的人馬便直奔江府而來。 一見蕭栩入府,江晏清的臉色又難看起來。 如今陸含璧不在侯府,他又想來折騰什么? 可下一刻看見蕭栩手中明黃的圣旨時,江晏清臉色一喜。 想必是皇上的賞賜到了! “江晏清接旨。“”蕭栩開口道。 江家滿府隨即跪拜在地,靜候恭聽皇上的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