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習慣了,醫者嘛,時常做手術看到各種血淋淋的畫面。” 這跟血淋淋得了不是一碼事。 平河公趕緊說,“今天我哄好了夫人讓她不要再過來,這樣傅神醫也能自在些。不過小安會一直問他的腿,我們要是不說又應付不過去,真要說了,又怕他實在接受不了。” 他們看到的都覺得很惡心,何獻安沒有看見,到時候單是想象更是瘆人。 “我去跟他說。” “謝謝傅神醫!”平河公大喜。 傅昭寧愿意跟何獻安解釋一下最好不過。 見到何獻安的時候,他果然就急切地問了起來。 “你昨天怎么不等我醒來就給我治腿?” 他醒過來之后只看到自己的兩條腿都包扎起來了,看包扎的程度,傷口不會很大。 “你自己暈過去的啊。”傅昭寧說。 “我肯定只會暈一會,一下子就醒了,怎么會暈那么久?我醒來的時候你都走了!” 何獻安覺得不該是這樣的。 “你想看你治腿的過程?”傅昭寧反問。 何獻安的臉又發白了。 “我就想問,你昨天說的是不是騙我的!你是不是嚇我呢?” 他的腿時面怎么會有蟲子?怎么蟲子進去之后一年半了還能活著,還能產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