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月很難受,他好熱好想睡覺,可一直有人在他耳邊嗡嗡嗡的。 他不滿的睜開濕漉漉的眸子,疑惑的看向鳳梧。 鳳梧見他醒了,又把藥遞到他嘴邊輕聲開口。 “兔月張嘴喝藥,喝藥就能好了。” 她臉長得好看,說話又那么溫柔,兔月很聽話的就把藥喝了下去。 喝完后,鳳梧伸出白嫩的小手放到兔月的額頭上,還是有點熱,但退燒了。 她笑著安慰兔月,“沒事的,吃了藥明天就好了?!?br/> 看著這樣溫柔的鳳梧,兔月委屈感就上來了。 他看著鳳梧,紅寶石似的眼睛頓時就流下了委屈的淚水。 他小聲啜泣著,“哼!你不是不要我了嗎?” “你不是要和我解除伴侶契約嗎?你還管我死活干什么!” 鳳梧看著小孩一樣的兔月,沒忍住,摸了摸他長長的耳朵。 小兔子渾身一抖,臉都燒了起來。 “我錯了,我以后都不和你提解除伴侶契約的事了。” “當初是我強迫了你,我為你負責?!?br/> 她低頭,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說得那樣真誠又認真。 兔月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雌性對自己道歉,平常就算雌母和梅鹿再疼自己,他們做錯事從不會和自己道歉。 只是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