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是。 他翻身下馬,一個箭步踏上馬車,也坐了進去。 “茍大夫,勞煩您帶著這個女人出去一會兒,我和您的徒兒聊點事情。” 茍大夫不太放心:“阿修你可不能再欺負我徒兒。” “放心吧。”顧宴修笑得春風和煦,“就一會兒,很快就好。” “徒兒你有事喊我一聲。師傅就待在外面!” 顧宴修的氣場太過強大,瘋女人嚇得瑟瑟發抖,縮在花雨曼身后死活都不肯出去。被顧宴修一掌打暈,直接丟了出去。 馬車里只剩下兩人。 他長胳膊長腿,往那一坐,就感覺把整個車廂給占滿了。 狹小的空間里到處都是他的氣息。 強勢又霸道。 花雨曼有些不自在地往邊上靠了靠。 “你有什么事,快說!” 顧宴修沒說話,只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道:“你脖子這里怎么了?” 花雨曼從剛剛開始就覺得有些癢,聞言伸手撓了撓:“估計是被什么蟲子咬了。” 豈料越撓越癢,那癢意從脖子開始蔓延至臉部。 她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