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還是趁早把你丟去喂狼吧。
茍大夫抖著胡子難以置信:“老夫一直給妤兒把脈看診,并未察覺妤兒有任何中藥的痕跡。”
顧宴修面色沉重:“青梨親口招供的。”
花雨曼著急地扯了扯茍大夫的袖子:“師傅,您快給看看,妤兒到底中什么藥了,要不要緊?”
茍大夫手搭在小魚兒的腕上,凝神屏息,左手切完切右手,又哄著小魚兒把舌頭伸出來觀察了一陣。
良久,無奈搖頭道:“脈象如常,老夫慚愧,實在診不出妤兒中了何藥。”
“怎么會?如果下藥怎么可能一點癥狀都看不出來?有沒有可能,”花雨曼推測道,“妤兒根本沒中藥,青梨只是在胡說八道。”
“不可能,”顧宴修否決,“顧一的刑訊手段了得,青梨一個女子根本扛不住。再說,事情到這個地步,她自知必死無疑,根本沒有理由撒這種謊。”
“怎么沒有可能?”花雨曼幫他分析,“她心儀你,做夢都想當你的女人。”
這話一出,房間里溫度驟降。
頂著顧宴修殺氣騰騰的目光,花雨曼縮了縮脖子,繼續(xù)道:“現(xiàn)在她虐待小魚兒的事被你發(fā)現(xiàn),你肯定不會再留著她。她愛而不得,可不就生了恨嘛。她知道你重視小魚兒,臨死前在你心里扎一根針,讓你日日寢食難安。這女人的心眼呀,很小的,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哎哎哎,你干嘛?”
花雨曼話未說完,整個人突地騰空而起,被顧宴修以扛沙包的姿勢扛在肩上。
這姿勢,一言難盡!
花雨曼咬牙切齒:“顧宴修,你放我下來!”
顧宴修桃花眼彎起弧度:“茍大夫,借您徒兒一用,再勞煩您照看下妤兒。”
然后足部用力,如一只振翅的大鳥,帶著花雨曼飛出茍大夫的視線。
耳邊風聲獵獵,花雨曼胸口懷揣無數(shù)只小兔子,“咚咚咚”。
兩只手死死揪住顧宴修的衣服,出口的聲音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