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粑粑會空翻，可厲害了！”小女孩仿佛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抱著葉凡的胳膊輕輕搖擺。

    “粑粑，你再翻一個，我要看，我要看！”

    “待會兒再看。”葉凡摸了一下小女孩的腦袋，對女人笑道：“你好。”

    “我不好！”女人的神情瞬間變得低沉下來，“我才出差一個星期，家里就被你弄得一塌糊涂！”

    她手里拎著兩份文件。

    “葉凡，這是我們的離婚協(xié)議書，你簽字吧！”

    “啊？”葉凡張了張嘴，莫名其妙：“為什么？”

    “你說為什么！”女人的聲線一下子拔高了許多。

    “你是不是喝酒喝失憶了？哼，自從你欠了那么多賭債之后，這個家還能維持下去嗎？！

    原本我以為爸媽變賣家產(chǎn)幫你還錢之后，你會改過自新，好好的過日子。可是這半年來，你……你變本加厲！

    我沒辦法和你過下去了，簽字吧，對我們倆都好。依依歸我，我不能讓她跟你過苦日子。”

    女人越說越激動，清清的淚水流淌下來，眸子里滿是失落和絕望。

    葉凡不知所措，腦海里一片空白。

    賭債？變賣家產(chǎn)？

    葉凡的父親是高中老師，母親是醫(yī)院護士長，放在濱海這樣的一線城市，也算是小資之家，日子非常舒坦。

    正是因為如此，葉凡沒有什么顧慮加入部隊。

    “你是說我爸媽把那三套房子都賣了？”葉凡心里一沉，急忙問道。

    “不賣，怎么幫你還債！”女人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