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老街奇遇:靈感與錢包的拉鋸戰
老街奇遇:靈感與錢包的拉鋸戰
永革癱在吱呀作響的藤椅上,盯著手機日歷發怔——從2024年11月21日敲下第一行字起,鍵盤聲就成了老街最熟悉的伴奏。原以為今天出門找靈感能滿載而歸,結果轉了三小時,錢包比臉還干凈,肚子比笑話還癟,活脫脫上演現實版"賠了夫人又折兵"。
"早知道靈感這么貴,我就該扛袋大米去換!"他對著空蕩蕩的錢包嘟囔,突然被自己的話逗得前仰后合,驚飛了窗臺上偷吃餅干渣的麻雀。笑夠了才想起,為了趕稿,自己已經連續三天每天只睡一小時,靠一頓泡面續命。今天難得奢侈地吃了頓腸粉,結果錢沒了,靈感也跟著人間蒸發。
沖進浴室時,他差點被拖鞋絆倒。花灑噴出的涼水讓他打了個激靈,忽然想起新買的純白T恤,咬牙切齒地念叨:"這衣服再不好穿,我就拿它當抹布!"可擦干身子套上衣服,純棉布料貼在皮膚上的觸感,竟讓他像被撓到癢癢肉似的樂了:"嚯!這布料比陳大爺家的麻將桌還順滑!"
對著鏡子把眼鏡擦得锃亮,永革雄赳赳地往電腦前一坐,手指剛搭上鍵盤就僵住了——還有三部沒填完的"巨坑",現在又冒出個《美麗雅閣新書》的念頭,腦子亂得堪比李嬸家糾纏不清的毛線團。鬼使神差摸出彩票,盯著滿屏帶"7"的數字直翻白眼:"17、27、37...我這是被數字7下了降頭?快樂八變'快哭八'還差不多!"
窗外的蟬鳴突然變得刺耳,空調外機嗡嗡作響,提醒著每月四五百的電費賬單。永革煩躁地扯了扯衣領,突然愣住——新買的兩件T恤不知何時全套在了身上,大號套小號,活像套娃成精。"反正開著空調不蓋被子,就當買一送一了!"他自我安慰著,癱倒在剛洗過的涼席上,腦袋剛沾枕頭就墜入夢鄉,夢里還在和會說話的數字7打架。
老街奇遇:一場荒誕離奇的夢境婚禮
永革癱在涼席上,兩件疊穿的白T恤隨著呼吸輕輕起伏。蟬鳴聲漸漸模糊,他的意識墜入混沌,突然,身上的布料開始發燙,兩件白T恤竟化作筆挺的結婚禮服,絲綢般的質感讓他恍惚間以為在云端漫步。
夢里,一位身姿曼妙的姑娘不知何時出現在出租屋斑駁的墻前。墻上掛了三年的仕女圖竟活了過來,畫中女子踩著飄落的花瓣走到他面前,眼波流轉:“永革,日日看你伏案寫作,倒比畫中仙還俊朗。可愿娶我為妻?”姑娘身高足有一米七六,與他一米八五的個頭站在一起,恰似天造地設的一對。
“可我們在這出租屋怎么成親?”永革撓了撓頭。姑娘掩嘴輕笑,指尖一點,衣柜里竟多出件嶄新的紅嫁衣:“你前日買的新衣派上用場了,我也有漂亮衣裳。不如現在就去太原見公婆?”永革掐了掐大腿,疼得齜牙咧嘴——這不是夢!花出去的錢居然換來個美嬌娘,這買賣血賺!
兩人手忙腳亂沖出老街,攔了輛出租車直奔深圳機場。運氣出奇地好,半小時后就有飛往太原的航班。姑娘晃著他的胳膊撒嬌:“人家想吃冰激凌嘛。”永革豪爽地掏出手機發紅包,結果支付時傻了眼:“怎么回事?紅包用不了,刷卡也不行!”姑娘倒是好脾氣:“那就買八塊的,省下來的錢留著買喜糖。”
攥著冰激凌往登機口狂奔時,永革感覺心臟都要跳出嗓子眼。可上了飛機才發現,兩人的座位一前一后。他趕忙跟鄰座的白發老頭賠笑臉:“大爺,我們要結婚了,您看能不能換個座?”老頭樂呵呵地起身:“成!沾沾喜氣!”
飛機轟鳴著沖上云霄,姑娘小鳥依人地靠在他肩頭。永革望著舷窗外的云海,突然一拍腦門:“壞了!買的茶葉忘帶了!不過沒事,彩票肯定能中大獎!”這時空姐推著餐車走來,他一口氣要了五杯咖啡:“今天花了那么多錢,必須喝回本!”
“你瘋啦?喝這么多肚子不脹嗎?”姑娘哭笑不得。永革揉著發脹的肚子起身:“我去趟洗手間。”可剛踏進衛生間,腳下的地板突然變得像果凍般綿軟,他一個踉蹌,整個人穿過地板,朝著云層下方墜落!
“啊——!”永革驚出一身冷汗,猛地睜眼,發現自己還躺在床上。可不對勁——身下不再是涼席,而是一片綠油油的草原!身旁哪有什么未婚妻,新買的白T恤不知何時竟變成了中山裝!他掐了掐胳膊,生疼!再摸摸身上的衣服,布料粗糙得硌手。遠處傳來悠揚的馬頭琴,一群牛羊慢悠悠地從他眼前走過……
“這是穿越了?我不是在飛機上嗎?”永革對著天空大喊,回應他的只有呼嘯的風聲。他低頭看著身上陌生的中山裝,突然想起買衣服時陳大強那句“虧本沖銷量”——難不成這衣服還有穿越功能?這場夢做得比他寫的小說還荒誕,可眼前的草原又真實得可怕,永革只覺腦瓜子嗡嗡響,完全分不清這到底是現實,還是另一場更離奇的夢。
永革回憶著!回憶著!剛走進狹小的衛生間,他還沒來得及關門,腳下的地板突然發出“咔嚓”一聲脆響。還沒反應過來,整個地板竟像融化的巧克力般塌陷,他尖叫著穿過破洞,朝著云層下方墜落!
“救命啊!這什么豆腐渣工程!”永革四肢亂揮,連結婚禮服的領結都被風吹得歪到了后腦勺。耳邊呼嘯的風聲中,他隱約聽見空姐廣播:“各位乘客,本航班不提供高空蹦極服務……”
不知墜落了多久,永革“砰”地摔在一片柔軟的草地上。他暈頭轉向地爬起來,發現身上的禮服變成了老式中山裝,周圍是一望無際的草原,遠處蒙古包炊煙裊裊。一只羊慢悠悠地走過來,腦袋一歪,沖他“咩”了一聲,仿佛在問:“你哪位?”
“我……我從飛機廁所穿越了?”永革掐了掐大腿,生疼!再看看中山裝口袋,赫然插著半截融化的冰激凌。他望著天空中掠過的老鷹,突然笑出了聲——這夢做得比他寫的小說還離譜,可誰能想到,自己的“穿越”竟是因為飛機廁所質量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