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雙眼凝視著照片中的蘇芷涵，心中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這個曾經與自己有過深厚感情的女人，竟然有著如此復雜的身份。守夜人的情報員？

    “她……真的屬于守夜人組織？”林墨聲音低沉，幾乎是在自言自語。

    “沒錯。”秦婉兒沉聲回應，“我們通過內部渠道確認了她的身份，她確實是守夜人多年的情報員，負責收集國外勢力，尤其是‘玄冥殿’的情報。”

    林墨的心情愈發復雜，腦海中閃過與蘇芷涵在一起的種種回憶。那個柔弱、善良的女孩，怎么也無法與這樣一個神秘且冷酷的身份對接。她真的有著這樣的秘密嗎？還是，這一切都是誤會？

    “她怎么會選擇站在守夜人這一方？”林墨輕聲問道，更多的是自問自答，“她和我認識時，根本沒有表現出任何與這些勢力相關的跡象。難道她從一開始就是在隱瞞些什么？”

    葉傾城也神色凝重，沉默了一會兒后，才開口道：“林墨，蘇芷涵曾經跟你有過不少接觸，或許她早已知道你的身份。我們可以從她身上獲得重要的情報，但前提是，你需要面對她真實的一面。”

    “真實的一面……”林墨深吸一口氣，眼神漸漸堅定，“好，我明白了。既然她選擇了這個道路，那么我就必須和她面對面，揭開她的真面目。”

    ……

    數日后，林墨親自前往守夜人安排的秘密地點——一個位于京都郊外的廢棄工廠。這是守夜人組織設立的秘密聯絡點，外界人根本無法察覺其中的動靜。

    林墨穿過工廠的鐵門，進入一個寬敞的地下室，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幾盞昏黃的燈光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這里是守夜人控制的區域，但林墨并不感到陌生。通過這幾日的準備，林墨已經有了足夠的自信，面對這個神秘組織。

    隨著一聲輕響，地下室的門被推開，蘇芷涵身著黑色緊身衣，面容冷靜地走了進來。

    “林墨。”她的聲音低沉卻清晰，帶著一絲陌生感。

    林墨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她身上，片刻后，終于開口：“我沒想到，連你也有這么深的隱瞞。”

    蘇芷涵微微低頭，神情復雜，“我從未想過要隱瞞什么，只是……我有自己的使命。”

    “使命？”林墨冷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理由嗎？當初你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和你有過一段感情，可是你為什么從未向我透露這些真相？”

    “林墨，我不是不信任你。”蘇芷涵的語氣依舊平靜，“只是，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不屬于普通人。而我的身份，也注定了我無法與你有真正的未來。”

    林墨雙手緊握，目光中的怒火和失望交織。“那你為何要接近我？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