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累雙親
李靖卻連連搖頭,目光黯淡無光,仿若燃盡的燭火:“哪吒你束手就擒吧!就算逃出去又有什么用?我李靖不想烙下個不忠不義的罪名茍活,然后被后世千夫所指。”
他看向哪吒的眼神,復(fù)雜難辨,有憤怒的火苗在跳躍,有無奈的陰云在籠罩,更有深深的失望,仿若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橫亙在父子之間。
殷夫人淚如雨下,仿若決堤的洪水,撲向哪吒,雙手顫抖著抓住哪吒的臂膀,哭喊道:“老爺,這可是我們的孩子啊!我懷了3年零六個月才生下來的孩子。我不要他死。”
她的聲音顫抖破碎,肝腸寸斷,似要將哪吒護(hù)在身后,用自己的身軀隔絕這世間所有的風(fēng)雨霜雪。
李靖冷哼一聲,聲音仿若冰刀:“哼,連累父母,要來何用,他要是還活著指不定還會惹多大的禍呢!”
言語如利刃,字字割在殷夫人與哪吒的心間,鮮血淋漓。
殷夫人淚眼中滿是哀求,轉(zhuǎn)向哪吒:“哪吒你趕緊跪下來認(rèn)錯。”
哪吒眼中怒火仿若被澆了一桶熱油,熊熊燃燒得更旺,脖子一梗,仿若一只憤怒的小獸:“錯?我哪來的錯?我只恨殺的少了。”那童稚的聲音此刻卻透著無盡的恨意,仿若冰寒的利箭,讓人心驚膽戰(zhàn)。
李靖怒極反笑,笑聲仿若夜梟啼鳴:“你看看他,他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子了,死到臨頭都不悔改。”
殷夫人哭得愈發(fā)悲戚,仿若要將一生的淚水在此刻流盡:“他什么樣子都是我兒子,我才不管什么龍王不龍王,哪吒怎么樣是我的兒子。”
大金烏卻猛地一把拉開殷夫人,動作粗暴地將殷夫人推到四海龍王面前,眾人順勢圍攏,將哪吒困在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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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吒見娘親被劫持,眼神瞬間仿若九幽寒潭,深不見底,寒意徹骨,仿若世間所有的溫暖都在這一刻被抽離。
“不想死的話就放開我娘,不然我保證你會死。”哪吒一字一頓,聲音仿若從牙縫中擠出,手中的劍微微顫抖,那是憤怒到極致的隱忍,仿若即將爆發(fā)的火山。
大金烏抬手指向遠(yuǎn)處翻涌的海浪,那海浪仿若被激怒的巨獸,如山岳般滾滾而來,濤聲轟鳴,仿若要將天地都吞噬:“你看看這翻起的海浪了嗎?你想連累整個陳塘關(guān)嗎?連累你娘嗎?”
哪吒轉(zhuǎn)頭望向娘親,又緩緩環(huán)顧四周,敵人密密麻麻,層層環(huán)繞。尤其是龍族,鱗片閃耀寒光,龍須舞動,透著高傲與恨意;紂王的兵馬,滿臉猙獰,殺意四溢;石磯的手下,眼神詭異,暗藏玄機,當(dāng)真是群魔亂舞,亂象紛呈,仿若末世降臨。
四海龍王敖廣、敖順、敖明、敖吉正冷眼旁觀,只見哪吒厲聲叫曰:“‘一人行事一人當(dāng)’,我打殺死不少人,我當(dāng)償命,豈有子連累父母之理!”那聲音穿透喧囂,仿若洪鐘大呂,直入眾人耳中,振聾發(fā)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