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銀瓶乍破水漿迸! 鐵騎突出刀槍鳴! 在這種情況下,江寒縱使想要反客為主也做不到,只能被動接受。 他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句歌詞:“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飛馳的駿馬像疾風一樣,一望無際的原野隨你去流浪。” 他感覺自己便是那匹馬,在原野上飛馳。 而司劍,就是那個馭馬的。 夜里漆黑,殘月黯淡。 遠處有風吹拂而過,發出嗚嗚聲,林鳥時不時發出幾聲驚魂的叫聲。 江寒與司劍卻已經聽不見外面的聲音,兩個人仿佛融在了一起,與這個世界隔離開來。 時而如輕軸搏巨浪,時而如駿馬馳平原,時而如紙鳶隨狂風。 個中滋味,妙不可言。 …… 鎮南王府中,書房里。 鎮南王秦桓楚坐在書案前,望著窗外冷月逐漸西沉,直至徹底沉入大山之中,他的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在他對面,賈立東臉色也有些難看。 派出去的人,至今尚未回來,便連法慶也沒有回來,按理說,法慶既然出手,便該在天明前回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