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萬舸道:“你……” 江寒沉聲道:”國家大計,社稷安危,并非一些夸辯之徒口中那么簡單,會因為一件小事便交戰。至于那種害怕打仗,不惜犧牲百姓的利益討好匈奴人的人,只能以‘奸臣’二字來形容,誠為天下笑耳!” 殷萬舸氣得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道:“你……你敢罵我!你……” 便在這個時候,左督御史徐華道:“江縣子以為匈奴是什么人?” 江寒看了一眼徐華,道:“匈奴不過蠻橫無恥的異族人罷了。” 徐華當即喝道:“江寒,如今匈奴強大,幅員遼闊,人又驍勇善戰,其大單于卻愿自請為婿,尊陛下為岳父,那便是仰慕大虞的表現,兩國即將和親,倘若和親,兩國便是盟友國,然而你卻如此歧視匈奴人,莫非昨夜教坊司的爭斗是你故意所為,煽動百姓毆打匈奴人,目的便是為了破壞和親?” 這徐華這番話也當真厲害,聽得阮子謙不禁皺起眉來。 諸公也是暗道厲害,如果證實江寒有意破壞和親,煽動百姓對匈奴人動手,那就是大罪一件了。 江寒卻是厲聲道:“徐華,你怎么能說出如此不忠不孝之言!” 徐華聽得都愣了一下:“什么?哪里不忠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