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陳珂說道:“只是可惜,為何少府與我道不同呢?” 顏崆的聲音中帶著惋惜和痛苦,似乎這個事情對他來說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一樣。 陳珂只是笑著搖頭。 他將魚竿上的魚兒摘下來,放入一旁的木桶中。 “你我道不同,為何道不同?” 陳珂望著顏崆:“我為大秦、為天下萬民百姓安樂。” “而君呢?” 陳珂指了指顏崆,他將手指放在自己的心口。 “君為儒家,為自身。” “所以你我道不同。” 陳珂很平靜的將魚竿甩到了湖水中,湖水蕩起起來些許波紋。 “若是你愿意棄暗投明,為大秦、為百姓安樂而努力,而不是為了光復儒家而努力。” “哪怕是你愿意將儒家與大秦擺放在同樣的位置。” “你我都不會道不同。” 顏崆沉默著,片刻后他才說道:“我做不到。” “我既出身儒家,自然要為儒家光復而努力。” “我更迷惑,為何陳少府出身自墨家,卻不為墨家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