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神色哀愁,但這哀愁卻沒有一分一毫是給儒家的,都是給自己的。 良久后,孟秋嘆了口氣。 “儒家即便大夏將傾,與我們也沒有什么干系了。” “你們可不要忘了,自從我們參加了「文選賽」之后,就與儒家沒有什么關系。” “我們已經是大秦的人了。” 孟秋的聲音冷靜而又理智,一旁的曾露、石懸尼都是嘆了口氣。 他們不約而同的說道:“的確如此。” 三人默默地做出了決定。 這個時候儒家有難了,他們便不能夠繼續與儒家有一絲半點的糾纏。 必須想一個辦法。 想一個可以和儒家徹底劃清界限,讓人知道,他們雖然出身于儒家,但與儒家沒有什么關系的辦法。 思來想去,曾露最后出了一個較為靠譜的注意。 “我們何必如此苦思冥想?” 他嘴角帶著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 “我聽說這百家宮的墨家弟子中,有一位是那位的師侄。” “那位現如今可是陛下面前的紅人。” “只要我們想辦法見到那一位,表達了我們的誠意,他自然會告訴我們辦法的。” 曾露十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