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兩個人都很沉默。 陳珂是在想著制造紙張,以及后續如何收拾儒家的事情。 扶蘇則是在思考著陳珂所說的,有時候要做一個「虛偽之人」的事情。 兩人各自想著自己的事情,慢悠悠的走在這街道之上。 殘陽余輝,橘色灑遍了整個蒼穹。 若同赤血一般的顏色,映照著這方才建立的帝國。 ......... 章臺宮 嬴政聽著頓若所重復著陳珂的話,聽著頓若所描述的關于陳珂的理論。 他的眉宇中帶著三分的驚奇。 對于他來說,這個理論并不算是多么新奇的理論。 但對于陳珂以及扶蘇來說,這確實是有些許的新奇了。 “陳珂當真是這么說的?” 嬴政的臉上帶著一抹好奇,整個人的身軀微微的往前傾斜。 他看著頓若問道:“扶蘇是什么反應?” 頓弱對此情形,以及見怪不怪了:“啟稟陛下,扶蘇公子未曾言語。” “只是一路上,一直在低頭思索” 嬴政摸了摸下巴:“扶蘇既然沒有第一時間反駁,那么定然是心里有那么一點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