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珂聽到了扶蘇的聲音,但卻并沒有站起身子來。 他只是繼續半躺在院子里。 這個年代還沒有躺椅,陳珂這兩天又是太過于疲憊,懶得畫圖紙讓人打造躺椅出來。 所以干脆利落的讓人鋪了個東西在院子里。 他自己則是躺在鋪的毯子上,整個人顯得十分的慵懶。 “哈欠” 陳珂打了個哈欠,眼角落下來幾滴生理性的眼淚。 “殿下來了?” 他沒有起身,也沒有行禮。 這幾天扶蘇經常的來這里找他,陳珂都已經是習慣了。 他和扶蘇的年紀其實差不多。 扶蘇今年不到二十,明年的正月加冠,正式成年。 而陳珂今年則是二十有三。 算是半個同齡人。 而陳珂的性格又是非常懶散,他們兩個在這一段時間的接觸中,算是師生,更多的算是朋友。 是一種亦師亦友的關系。 陳珂最開始對扶蘇還是比較恭敬的,見了面之后定然是會行禮。 但扶蘇也是一個古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