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蔣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雙手卻下意識把她摟得更緊。

    “只是好朋友？我還以為……算了，先進店吧。”他松開手，轉身往店里走。

    溫軟跟上，抱著他手臂。“生氣了啊？”

    蔣贊腳步一頓，回頭，見她抱著自己的手臂，神色略微緩和了些。

    “我沒生氣，就是……”他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

    溫軟問：“你覺得是相處重要還是關系重要？”

    蔣贊眉頭微皺，認真思考了片刻，眼神變得柔和，輕撫她的發絲，“對我來說，都重要。但如果非要選一個，我覺得相處更重要。”

    “所以嘛，我們是朋友有什么關系？”溫軟抱著他腰，抬頭看他。

    蔣贊清楚朋友和戀人的關系還是有區別的，但看到她仰頭看自己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拒絕，“你真這么想？”

    溫軟點頭。

    蔣贊眼神一黯，藏在身側的手微微握拳又松開，極力壓下心中的不甘，故作輕松開口：“行，那就先這樣，朋友就朋友吧。”

    這個回答毫無懸念。

    從她張開雙手，蔣贊就抱的時候，結果就已經看得到。

    “我就知道你最好啦。”溫軟手摸上他腹肌。

    人哄完了，收點利息。

    蔣贊一把攥住她不安分的手，眼神有些危險，“還打上我腹肌的主意了？”

    他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笑湊近，故作兇狠的說：“膽兒挺肥啊。”

    話都說開了，溫軟理直氣壯，“我沒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