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瀾沉默了會緩緩抬起頭，看向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聲音帶著些苦澀“我知道。”

    我也擔心她。

    如果溫軟是自愿的，他們又能怎么辦。

    趙景瀾神色晦暗不明，好一會才從齒間擠出一句話：“如果……是她自愿的呢？”

    說出來，心里壓下一塊巨石，讓呼吸都變得困難。

    江遇年心里“咯噔”一下，不愿相信這個可能，想也沒想就反駁，“不可能！”

    他眼神堅定，像要說服自己：“她不會的……”

    他呼吸停滯，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攥住。

    就算是會，也沒關系，他還是喜歡她。

    就算……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改變自己的心意。

    這樣想，他又放寬了心，坦誠道：“那又怎樣？我還是喜歡她。”

    趙景瀾想這個可能心里一痛，開口聲音有些沙啞，“魚年……”他頓了頓，眼神復雜看向江遇年，“真的能接受？”

    是問江遇年，還是問自己，他不知道。

    江遇年有些泛紅的雙眼緊盯著他，雙手不自然插回兜里，努力掩飾內心翻涌的情緒。

    “不知道，或許……是一眼萬年吧。”

    他輕勾嘴角，眼神卻帶著幾分苦澀：“你不接受正好，我少一個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