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 如何能護住她?
文盈卻堅持道:“你總說不應該,當時也不叫我出京,現在看,我出京都是不是還挺有用的。”
陸從袛哭笑不得:“如何算是有用?”
“自然是幫著你去在秦槐君面前為質呀。”文盈說起來還有些興奮,“之前便聽說先長公主曾去領國為質,換來兩國和平數十年,后來又榮盛還朝堂,如今我是不是也與她境遇一樣了?”
可陸從袛面上笑卻褪去,這下面色徹底冷了下來:“你可知你在說什么,你當著是件什么事?”
他實在是有些急,摟著文盈的力道更緊了些,聲音也急促期待。
“當初先長公主在鄰國為質時經歷了什么你可知曉?京都之中無論是話本也好,傳言也罷,其中皆有美化,可我在邊境時便知道首尾,當時先長公主在那邊已有了十歲的孩子,連父親是誰都分不清,她親手將孩子殺死,這才能順利回國都。”
他掐著文盈腰上的軟肉:“先長公主確實厲害,把咱們的文化傳了過去,也十分受邊境子民愛護,可是回到京都沒多久便郁郁而終,你可知為什么?”
文盈想不到,喃喃問:“為什么呀?”
“她咬著的一口氣散了,之前支撐她堅持的是回家,家回了,午夜夢回便都是為質時的可怖,還如何能活的下去?”
陸從袛凝重道:“當時我在邊境時,便想要將旁得人殺服打怕,這樣我國之人便永不能為質,可如今,你竟說要為了我去秦槐君身邊,你想要我如何從你?”
文盈這下不說話了,若是依照大公子這般想,她確實不能就此到秦槐君手中。
誰知到時候會發生什么?
只是文盈有覺得,這時候是最需要她的時候,她若是就這般退縮了,是不是太貪生怕死了些。
可她不敢明著跟大公子說,只能低聲委婉道:“那日后咱們在人前,你都要像今日這般欺辱我嗎?”
她言語里竟都是些真誠,雙眸好似受了屈辱都不知為何的孩童般純粹,欺辱二字從她口中說出來也卻是略顯殘忍。
陸從袛抿了抿唇,一時間到時不忍說出來,只能低低應了一聲。
“這般的話也確實太麻煩了些。”文盈笑著把自己送上去,在大公子唇上親了一口,笑了頗為狡黠,“公子這般喜歡我,哪里能藏的住呢,若是被他們發現端倪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