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都是無心之失
阿佩給她看了自己脖頸上掛著的一塊小玉牌:“這是他給我的,說我初來陸府,人生地不熟的,若是有什么事,拿著這塊玉牌尋他,他定會來幫我,我知道他去國子監,也不過是頭天晚上他湊巧說的罷了?!?br/>
文盈原本還在聽著,但是側眸陡然見到這塊福牌,倒是叫她一驚。
她伸手去拉,阿佩哎呦一聲:“輕點輕點?!?br/>
福牌在手上,映著月光下很是精致好看。
這玉牌大公子也有一個,之前她同大公子初次的時候,就是這冰涼的玉牌在她背上一直打,她現在還記得那時的感覺,又是緊張又的刺激,滋味很是難挨。
“這玉牌可是二公子貼身之物,他竟給了你?”
她知道這玉牌,還是因為小時候二公子在馬車上護著她的時候,偶然掉出來的,否則她也不會那般篤定將大公子認成二公子。
阿佩卻不覺得有什么,低頭看了看:“貼身之物嗎?他之前倒是確實說過一句,原本我還有些介意的,畢竟帶著旁人的貼身之物我有些難受,但是這玉牌真的管用,他也當真從國子監出了來,還為文嫣請了大夫,我想著隨便將這玉牌扔在屋子里也不合適,便帶著了。”
聽罷這話,文盈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也是經歷過情事的,知曉這種感覺。
她覺得,怕是阿佩之前對二公子沒什么意思,便也沒將這玉牌當回事,后來發覺二公子當真對她有求必應,便對這玉牌的主人有所不同了,連帶著對玉牌都上了心。
文盈緩緩呼出一口氣來,心中的感覺實在是古怪。
阿佩被她看的免不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輕輕咳了兩聲:“天地良心,我再沒有什么事瞞著你了,你要是還想知曉些什么細節,我回去盡數同你說就是了?!?br/>
她慢慢站直身子,也將被文盈握住的玉牌放回了領子里。
“原本我也沒想瞞著你,一開始同他見面,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后來接觸多了,便是不好多說了,咱還是快些回去罷,這還是三公子的院子呢?!?br/>
她晃了晃文盈的胳膊,催著她往回走。
待出了三公子的院子,府中便黑了下來,因著陸相的身份,府內上下因為先帝薨逝還皆掛滿了白色,如今微風拂過倒是略顯得有些慎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