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自己留著玩弄或者送給旁人,都是不錯
后者吃痛跪在地上,面上痛苦悶聲哀嚎。
“陸大人,你竟敢當眾——”
“我即便是當眾殺了你又如何?”陸從袛冷聲道,好似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的修羅般,叫人聽著便好似要觸到了自己的死期。
薄孝識還想站起身來,陸從袛的手卻是直接扣在了他肩膀上,拇指死死摁在方才他射那一劍過去時,留下的傷痕。
若非有他那一箭射過去,薄孝識還要抱著文盈多久?
一想到文盈無助掙扎的倔強模樣,他就感覺好似胸腔之中沉悶著的一口氣,洶涌著便要往外涌出。
薄孝識看著地上那被他自己忍痛拔出來的箭,他也有些后怕,想來若非他抱著那女子,叫陸從袛手下留情,否則這箭是不是會直接射穿他的胸堂?
對他這條命有了威脅,薄孝識身子也跟著有些抖:“陸大人,有話好好說。”
“好,那我便同你好好說。”陸從袛直了直身子,但手上的力氣半分都沒減,指尖摁著的傷口處出血更多了,染紅了他的手,也染濕了薄孝識的衣裳。
“我被人刺殺,乃是弩箭所傷,如今你傷我的人,而我只還了你一箭,剩下一箭我早晚會還給你,且放心罷,我心里有本賬,全給你記著。”
言罷,他冷聲對著墨一吩咐道:“薄大人擅自封城,叫百姓有家不能回,甚至當眾射殺官員內眷,罪行昭昭,只是念其官身,便拘禁五日,以儆效尤!”
“是!”墨一高聲應了一句,幾步就上前來押人。
周圍人都不敢上前,也都不敢管,常言道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不要說陸從袛的身份與官位遠遠超過了薄孝識去。
方才動過手的護城衛(wèi)兵都已經被墨一帶人押了下去,陸從袛重新回到了馬車上去,一掀開簾子,便對上了文盈一雙眼。
她好像一直趴在這里,瞧著外面的情況呢。
想起自己方才那般冷厲模樣,陸從袛心里莫名有些心虛,將染血的手背過身后去:“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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