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先叫聲夫君練練嗓子罷
陸從袛后背傷了,但是其他的地方沒傷。
夜深了,春日里的夜還是有些氤氳著水氣,唯有這種最親密的事,才能讓他覺得自己在擁有她,也是在用唯一的辦法來懲罰她。
他看著文盈死死咬住的唇角,他伸出手來,解救出她的唇:“不用壓著,這只有我們兩個人?!?br/>
文盈確實張開了唇,聲音似要同窗外的黃鸝一較高下般。
她鼻頭泛酸,眼眶也慢慢儲上了淚,但是她一直忍著未曾落下,好似這口氣落了下來,自己便就真的要臣服在此,再也逃脫不開。
她直白地鋪展到他面前,如同逆著潮流行駛的船,只有依靠他,才能抵抗得住風雨飄搖。
“你和他……?”
陸從袛突然開了口,但這一聲卻叫文盈驚的回了神來。
這話他不是第一次在問了,但在這個時候問,卻是有種難以言明的意味。
“沒有過?!彼?。
她這般說,并不是為叫大公子好受,也并非是要同他解釋,而是不想在大公子面前詆毀孫大哥。
他本就善良又老實,她怎么能為了自己的私心,在旁人面前這么詆毀他?
但她并不想要大公子多舒坦,她的聲音鼻音很重,聽得人身上暖意更濃,但說的話卻是盡可能的刻薄他。
“公子一直問這個,是在怕什么?您就這么喜歡在這種事上,提別的人?”
她對上他深沉的眉眼:“您覺得,若是奴婢當真同他有了什么肌膚之親,奴婢便不干凈了?您覺得您自己是干凈的,難道換成了孫大哥,他便是臟的?”
她緩和了呼吸,說話也愈發犀利了起來:“還是說,您覺得對奴婢的身子還是滿意的,最起碼,如今在這種地方,哪里能找到人來同您行這種事呢?奴婢對您還有用,奴婢只是您一個人能用的物件,不能被任何人占去。”
陸從袛眸光愈發深邃了起來,他沒回答文盈的問題,但他緊窄的腰身卻是格外有力道。
即便雙喜宴上在二公子屋中的那次,她都未曾有過這種似要毀天滅地的感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