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他哪里臟?
陸從袛能感受到她的失落,卻也是一狠心,沒有說什么軟乎話。
他知道文盈是受了委屈,但在他心中,無論如何,文盈也不該離開他。
那姓孫的如何能同他相比?他與文盈做了半年多的真夫妻,耳鬢廝磨,本該是天長地久相處下去才是,她如何能說的出同那姓孫的更般配的話?
捕頭來的時候是走路,回去仍就是,陸從袛仗著騎在高馬之上,摟抱文盈的力道更重了些,甚至湊近她的耳邊道:“那姓孫的,叫什么名字?”
文盈只覺得被他靠近的右耳朵連帶著脖頸處都癢癢的,叫她下意識想躲開,卻是越躲同大公子的懷抱便越近。
“叫孫憑天。”
陸從袛慢慢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卻也是享受著文盈同自己靠得更近的感覺。
他好像對這個名字有了些印象,他的爹倒是個有風骨的,竟能一路進京都告狀,便是滾釘床都未曾怕過。
“公子,您想對他做什么?”
陸從袛眉頭一蹙:“你以為我要對他如何?”
文盈不說話了,他卻是心里生了一股火氣。
在文盈心中,他究竟是多殘忍之人,會對尋常百姓動手?
但他很快便想起來,好像說要殺孫i憑天的事,是他自己氣極之下說出來的。
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并不好受,他稍微咬了咬牙:“爺還當真不想臟了自己的手,你且將心放回去罷!”
只是他離文盈太近了些,她就在他懷中,松一口氣之時,他怎能感覺不出來?
他控制不住在想,在文盈心中,孫憑天到底是占多大的位置,難道昨夜里文盈為他上藥,那般細心照顧,她只是怕惹怒了他,給孫憑天招來血光之災?
陸從袛牙咬的更是用力了些:“你同他認識多久了?”
“十多日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