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在乎你,只因你能給他好處
女兒、女婿,再加上背后的主子,互相都不對付,恨不得給夏舊霖撕成兩半,到時候陸相再施壓,夏家到底是跟了嫡出女兒嫁的人家,還是庶出女兒嫁的人家,還真說不準。
陸從袛捏了捏眉心:“夏舊霖這人我接觸過這么多次,還是有些了解,雖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但卻極好面子,上頭有長輩遺訓壓著,輕易不會跟了皇后太子一黨。”
他頓了頓:“若是皇后死了,說不準還有可能。”
賀行潤給他倒了杯酒,上上下下看了他一圈,最后倒是沒繼續說公事。
“你怎么看著面色這么不好?”
賀行潤只以為是因張氏:“不過是個婦人家罷了,后宅手段終究是掀不起什么風浪,她能不能說成這份親事還兩說。”
“我不是因為她。”
陸從袛頓了頓,許是因為自己所想沒法說出口,又許是因為賀行潤盯的實在是太久,他輕咳兩聲:“是我院里生了些事罷了。”
賀行潤來了興趣,硬是要刨根問底知道個透徹。
陸從袛后悔開口已經是晚了,被煩擾的頭更疼了起來,只能將這幾日的事簡單說了一下。
“也不知她究竟是怎么想,我雖叫她禁足,但也不是一直關著她,她倒是自己畫地為牢般,屋子也不出一下。”
陸從袛既開了這個口,便沒繼續遮掩,只輕聲嘆了一口氣:“我前幾日去看了她,見她面色還是不好,我便想著把之前答應她的房契田契都過給她,但她卻還是不高興。”
他說到最后,無奈一笑:“難怪圣人曾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這話一出,倒是叫賀行潤發現了重點:“你莫不是說了什么難聽的話罷?”
陸從袛垂眸想了想,似也是想到了什么。
他將那話委婉說了一下,最后還為自己辯解兩句:“我說的雖是糙了些,但道理總是沒錯的,她年歲還小,之前在張氏手下耳濡目染,不知學了什么惡習,她既跟了我,我自要正一正她的心思才對。”
他越說,便越覺自己沒錯:“總比她走了彎路,日后誤入歧途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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