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年自嘲般地笑了笑，輕嘆著搖搖頭：“世事難料啊，你是我所有計劃中最大的BUG。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已經身在國外了。”

路綺笙只是默默地聽著不說話，更準確地來說，她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真的很累，看著你剛才的樣子，我就知道，我和薄涼的這場對峙中，我早就已經輸了。從前，你是薄涼的，現在是將來還會是，只是你自己不肯承認而已。”

程錦年決定放手了，也許這才是對路綺笙的尊重。這么束縛在她的身邊，他們彼此都很累。

“錦年，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竟然一直都是你心里的困擾。還好你想開了，要不然的話，你為我殉情了可怎么辦。”

沒心沒肺的路綺笙竟然用這種方式打破了壓抑的氣氛，她和程錦年相視一笑。

這對于他們兩個來說未免不是一種好的結局。

“既然你要走，我也不留著你了。希望你在那邊好好的，最好下次我去的時候，你能找一個真正愛的人，要不然我的心里很愧疚的。”

“路綺笙，你還有心肝么？我剛才很認真地話怎么現在讓你搞得好像一切都是一個笑話一樣！”

程錦年無語地看著路綺笙，他委屈得就差擠出眼淚來了。

“噗嗤——”

路綺笙忍不住笑了，不這么說要怎樣？難道要他們抱頭痛哭，來個你死我活？然后再說一大堆什么不可能謝謝之類的話？

“真是要被你氣死了。在我走之前，再幫你一次吧。”

程錦年無奈地搖搖頭，就憑她這都快白成紙的大腦想要解決她和薄涼之間的問題還真是有難度。

路綺笙的態度立馬又轉變了：“你幫我什么？你不會想讓我跟著你回美國吧？不可能啊，那邊的東西我是真心不想要再吃了。”

程錦年還沒說怎么做呢，她就直接給回絕了。

此時的程錦年真想扒開路綺笙的腦殼，他要看看她到底有沒有智商。

“一句兩句跟你說不清楚。你們女人難懂，我們男人更難捉摸。所以，你就聽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