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巴黎了,怎么不去看我的比賽?” “誰說沒有?” “有嗎,你不是說沒去?” 李柏將她輕輕地放在桌子上。 “騙你的,我去看了,但不想影響你,沒說。” 栗莎看著李柏脫衣服的動作,眼里的水霧蒙蒙。 “看了哪幾場?” “一場不落,只有馬拉松是看的直播。” “偷偷瞞著我,你說該當何罪?” “罪~~罪該萬死。” 栗莎緊緊地摟住了李柏的脖子,喉嚨深處發出了迷人的顫音。 ...... “哎呀,折騰死人了!” 凌晨五點,栗莎推開了還精神抖擻、意猶未盡的李柏。 她在床上一頓翻滾,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裹在被子里。 說什么也不肯出來。 “去洗洗澡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