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莎洗了很久。 她出來的時候,李柏已經穿著齊整地坐在床邊按著手機。 他已經在套房的另一個衛生間打理過了。 看見他放下手機抬起頭,栗莎便噘嘴皺鼻子,跟他扮了個鬼臉。 “你的大學老師小姐姐給你打電話了嗎?” “她沒打電話,不過發了一條微信。” 李柏看著她的眼睛。 “別緊張,我又沒吃醋。” 栗莎坐到梳妝臺前,梳理起了自己剛剛洗過的頭發。 “要是真的很介意,我這次也不過來了。” 李柏起身,默默地接過吹風筒,幫她吹頭發。 “我也想過,你這家伙天賦異稟,不是一般的可怕!” 栗莎用了“可怕”一詞。 這并不夸張! 因為盡管每次她都能攀上好幾輪巔峰,喜極而泣,泣不成聲,淚如泉涌。 但最后她都聲嘶力竭,累覺不愛,望而生畏啊! “我工作的性質,又注定了我常年都要在外面跑,跟你很久才見一次面。” “有一個姐妹能幫忙分攤一下火力也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