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并不是第一次。”

    從碧翠絲的口中說出了沈付完全沒有預料到的話。

    “你還在什么時候遇到過嗎？從來就沒有聽你說過啊。”沈付忍不住問道。

    “你還真是當局者迷。”碧翠絲翻了個白眼，“你就不記得我是如何成神的嗎？那個時候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根本就成不了神吧，還有，就算是成為神靈的現在，對你的能力一樣無可奈何，號稱無所不能的神域既不能關閉你的時空門，也不能夠注視你的瞬移，這不是超出神靈層次的力量是什么。”

    “但，但是我的能力應該是科學的手段啊。”沈付瞪圓了眼睛。

    他的瞬移能力來源于腦海中的超文明時空轉移裝置，無論是從能力還是從表現機制上，他都未能從中察覺到哪怕一絲一毫的神秘側，也就是規則的信息。

    “神秘側、科學側什么的，到了一定的高度之后根本就沒有什么意義吧。”碧翠絲望著面前的戰斗場面，“看看這個世界，拉斐爾文明完全是把規則當成科學在研究和應用，他們真的能夠算作是科學側或者神秘側嗎？更何況，規則的力量可以輕而易舉的改變物理法則，那會有什么更高等級的力量可以輕易而居的改變規則也很好理解吧。”

    沈付默不作聲。

    他不得不承認，碧翠絲說的是對的。

    超出神靈層次的力量其實一直就存在，而且不是存在于其它的地方，就只是存在于他的身上。

    伸出手掌心，直接插入到這片空間的規則當中，輕輕一動，四周所有血界眷屬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被他用老辦法拉長了血界眷屬們與他們的距離，把血界眷屬們送到很遠以外。

    “小子。”

    沈付直接來到被斬斷雙手的靦腆少年面前，還未等他動手給他接上手臂病治療，就發現，端口處的血肉涌動，全新的手臂長了出來。

    看上去就和血界眷屬們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