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金中思索片刻，仿佛在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有些委屈：“我只是把畫送人，至于別人怎么樣，我怎么知道？”

    “你把畫送給誰了？有沒有可能，是被倒賣了？”

    羅姿嗓音嬌嬌，雖然語氣中沒有審問的意味，但總是有一種似有若無的威嚴氣息在空中彌漫，這是她當警察不自覺的說話口氣。

    聽羅姿問他把畫送給誰了，馮金中明顯慌亂了，緊張得呼吸不由放緩：“你們應該問走私的那個人從哪里得到的畫，而不是問我送給了誰！”

    羅姿不自覺地摸了摸腰上佩戴的警棍，盯著馮金中似笑非笑：“你還想耍滑頭，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還有其它的罪，上次你越獄的事，加上走私，夠槍斃了！”

    馮金中不由得頭皮發麻：“我……！”

    羅姿皺了皺秀眉：“你不說出是誰，我們只能認為你們三個人串通走私。”

    馮金中看上去面色平靜，手卻緊緊攥著袖口，內心緊張極了。

    我和蘇曉雪都緊張地看著他。

    因為馮金中說要送給怒獅，就是蘇曉雪殺害父母的仇人。

    馮金中有一種被野狼盯上的感覺，讓他又驚又懼只想趕緊擺脫。

    馮金中愣愣地沒有說話，思索著對策，他雖然是見過世面的人，可是面對警方，那么多罪在身，他本能地顫抖起來。

    “我送給了……送，送給了……”馮金中吭哧半天，也沒敢說出來。

    羅姿一雙笑吟吟的杏眼微瞇，動作優雅地在屋里走動著……

    她突然抽出警棍，對著馮金中的肩膀就砸了下去。

    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