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曉雪目光閃爍，挑起她額前一縷微長的黑發，理到耳后，點點頭。

    ……

    西邊一片緋紅，夕陽似被鮮血侵染。

    夕陽透過車窗玻璃，將車內染成一片紅色，經歷了在北方的血腥，此刻，我看到這種紅色，竟然覺得觸目驚心。

    小鹿穿著一件嶄新的低領小衫，到膝的長裙，看得出，她刻意打扮了一番，雪白的肌膚在光線下顯得更加細膩。

    “阿哲，怎么想起去夜總會那地方了？”小鹿笑吟吟地問，她墨黑的眼眸里，有一絲困惑，一絲探究。

    我猶豫了一下：“小鹿，別問那么多，到時候你機靈點，配合我就行！”

    “好！”小鹿的眼神里摻雜了復雜的情緒，但她還是溫順地點點頭。

    她長發散落肩頭，我看著她璀璨如星辰的眼睛，清光映雪的笑容，真有點舍不得讓她跟我去。

    我和小鹿在外面吃完晚餐，等到夜幕降臨，才往沸點空間夜總會而去。

    進了夜總會，小鹿一臉漠然地跟著我穿過人群，穿過熱鬧喧囂的大舞廳，到了旁邊的卡座，要了兩杯酒，我和小鹿坐下來慢慢喝。

    光怪陸離的燈光閃爍，眼前的色彩忽明忽暗。

    半杯酒下去，有一行人從我們身邊經過，在來來往往的人群里特別明顯，中間簇擁著一個靚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