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愛我就是愛我了？”姜心雙手交叉在胸前，露出一抹譏諷的笑，“人說的話永遠是最便宜最輕賤的東西，那好，你說愛我，你愛我什么？”

    一想到他可能還對楚晚寧這樣說過，姜心就說不出的煩躁。

    葉霆嘴唇微張，神色有些僵硬，腦子瞬間空白。

    他只知道自己愛姜心，但是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我愛...”

    他想試圖暫時胡編亂造些，可是還不等他說下去就被姜心的話堵了回去，“既然說不出來，胡編亂造的又有什么意思？”

    姜心直勾勾的眼神讓葉霆心慌，他想抓住她，明明近在咫尺可是卻怎么也觸碰不到。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明明說了愛，為什么還是留不住她？

    而他只能親眼看著姜心在離婚協議書上落下字，擦不去的墨跡永遠烙在了紙上，就好像烙在了他的心上。

    “該你了。”姜心將筆放在了桌子上催促道，“作為一個男人，你能不能快點？磨磨蹭蹭的。”

    葉霆抿著嘴，看向桌子的協議，緩緩地拿起筆，可是姜心看不見的是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偏執起來，瞬間他拿筆把姜心的名字劃掉，直至看不到任何的字跡，面目全非。

    他看向姜心，面對葉霆的步步逼近，姜心直接被抵在了墻上，只聽他低沉的聲音從耳畔傳來，“姜心，你只能是我的，除非我死，不然離婚休想。”

    “我就問你有意思嗎？”姜心試圖推開她，眼里透著濃濃的厭惡，“不要讓我恨你。”

    葉霆受不了她這樣看著自己，可是他知道只要今天只要松口，他和姜心真的就完了。

    如今就算是恨，他也接受，畢竟他從沒有期望過姜心會喜歡自己。

    “你恨我吧。”

    還沒等姜心說下一句話，她的雙唇就被堵住了，但是只是瞬間又被放開。

    葉霆微微彎腰，視線和她平齊，他的臉在她的眼中瞬間放大，兩人面對面離得很近，他的嘴角噙著一絲苦澀，輕輕的撫上了她的臉，伴隨著一種無力感，再次重復了那句話，“你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