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那么優秀,哪天被叼走了,她哭都找不到調。 吃飯的時候,無論田家人怎么敲門喊她,田清清嘴里默念著三哥,心里對美食的渴望,全都變成了對三哥的執念。生生的扛過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天微微亮,就出門去了早餐鋪子。 大家怎么勸她不讓她早早就過來,田清清就保持微笑,不答應不拒絕,明天該怎么樣還怎么樣。 上午十點多,老三扯著嗓門子在鋪面門口叫賣的時候,就看見一個文質彬彬帶著眼鏡的年輕男人在不遠處打量著他。 老三只看一眼,就認出了他,是田家人,上次在醫院有過一面之緣,來找他的? 上次他們去大雜院,他已經跟田清清說清楚了,這次田清清過來幫忙,也不是他叫的,又過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