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繼續吵鬧的話，我們有權利終止你受審的權利。”

“陳林！陳林！”馬天擎怒吼到：“你！你也成了他們的人！”

“你也！你也要和我作對！”

“別忘了！能坐上今天這個位置！是因為誰！”

然而，陳林閉上眼，默念了一遍自己老師對自己的叮囑。

隨后，他睜開雙眼。

“被告方，最后一次警告。”

“安靜。”

“如果這次的審訊過程中，你再有如此過激行為。”

“我們將剝奪你的受審和上訴權利。”

聞言，馬天擎不再說話。

但怒火已經無法掩蓋他眼神中的恐懼了。

現在在他眼中，周晨就如同那可怕的怪物一般。

怪物？

馬天擎似乎想起了什么。

在之前的幾次審判中。

自己贏了之后，不少人都會指著自己說：“怪物！你！你等著！總有一天！”

“會有人來收拾你的！”

那時他不信。

可現在。

當一切真的發生了之后。

他這才明白那些人的感受。

無力。

不甘。

可又本能的害怕與之對峙。

周晨只是簡單的瞥了馬天擎一樣，就足以讓他害怕的顫抖。

周晨知道，他要的就是這個狀態。

這局和企鵝的游戲，已經可以結束了。

邱雨荷從口袋里掏出份協議，那是她和馬天擎他們在輪胎飯店的時候簽署的。

“各位，這個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企鵝方逼迫我在協議上面簽字，從而讓我為他們賣命。”

“幫他們制造假的賬單！”

“這一切！都是馬天擎逼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