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

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如同一團亂麻，讓他深感無力。

天蒙蒙亮。

周晨機械似地抬起手撥打了一遍白芷的電話。

聽到那熟悉的關機提示音后，他掛斷電話，換上運動鞋出門晨跑。

湘江支流橫斷整個江州。

在長達九天的低溫下，湘江早已結了一層厚厚的冰。

周晨沿著湘江瘋狂地奔跑著，腳步沉重而又急促，好像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來驅散心中的焦慮和恐懼。

“老板這是怎么回事兒？”

“我怎么知道？”

“你不會問嗎？”

“你怎么不去問？”

姜武和祁云峰，雙手握拳，收至腰間，保持著十米左右的距離。

周晨跑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停下腳步。

他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地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