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不知道對不對，畢竟連意也不是曹軒輦肚子里的蟲不是。

    不過，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所有人里面，只有常展知道曹軒輦在哪里。

    據常展所說，曹軒輦行蹤不定，在空桑、歧山還有幽云都有駐地。

    說他狡兔三窟都是抬舉他了，該說是狡兔三十窟才是！

    而空桑國他住的最多的是距離桑城大約五百里外的水簾城。

    這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傳訊或者來回都方便。

    不得不說，曹軒輦還是狡猾的，桑城已經有了司空燦。

    又有個司空忌在那兒上竄下跳的厲害，曹軒輦可能覺得，與其待在桑城，沒準什么時候暴露了自己，還不如走遠點，反正他在桑城也不是沒有耳目！

    可惜啊，連意笑笑，若是在水簾城，她也不是毫無辦法。

    另外，還有個意外驚喜也是出自于這位常展。

    說的是司空忌的風流韻事。

    至于常展如何得知，自然還是從曹軒輦那兒。

    司空忌之所以有和司空燦對峙的勇氣，不是因為他是魔主，而是因為他搭上了另一個魔主。

    這倒是也符合連意之前就想到的，桑城有三股魔主勢力的猜測。

    此人是幽云國的卷云郡主。

    也是司空忌的紅顏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