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真有假吧。”

    陳誠解釋說道：“有的確實存在，有的嘛，就是騙一些小姑娘，然后上了床就走人。”

    “這么黑暗？”

    “各個行業(yè)都這樣，不只是我們?nèi)ψ印！?br/>
    “這倒也是。”

    孫劍君點頭，接著又說道：“但如果……我說的是如果，有一位制片人想塞一位被他潛規(guī)則了的演員進來，你們這一些當(dāng)導(dǎo)演的怎么辦？”

    “能怎么辦，涼拌嘍。”

    “涼拌是啥意思？”

    “就是看情況。還得看演員，如果制片人塞進來的演員很符合作品要求，那么，為什么不呢？”

    “差一些呢？”

    “得看差多少。如果只是差一點，調(diào)教一下，應(yīng)該沒問題。如果差很多，調(diào)教不起來，為了片子著想，還是會和制片人商量一下。當(dāng)然，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個演員可能沒演技，也調(diào)教不起來。但他這個角色不是特別重要，不會影響整體發(fā)展，請誰演都可以……那也沒問題。”

    說到這里。

    陳誠突然好像想到什么：：“孫導(dǎo)，您是想推薦哪位演員？”

    “不不不……不是我，是我有一個制片人朋友。”

    “噢。”

    陳誠點頭，也不揭穿。

    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