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足夠了。 茶室在金桂坊沿街第一個路口左拐,二樓順著窗戶往外看,剛好能看到旁邊趙府,趙夫人已經回了家,她剛順路送的。 一路上,兩個人一直默默無言。 反正也不相熟,方才她還假話摞著假話,確不是討人喜歡樣子。姜寒星也沒覺得有什么,但就在她要與她施禮分別時,趙夫人忽看向了她,眼神只有時間才能磨礪出的銳利。 “剛才怎么不告訴他,這么苦心孤詣,未嘗沒一分是為他。” 姜寒星抬眸:“我不有點明白您的意思。” “不是么,左右證據已在你手里,他死了反倒是什么話都更好由著你說,干什么還非要冒著得罪杜國公府與他反水的風險,苦口婆心地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