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默默無言的姜寒星忽然開了口:“他很小就沒了娘,爹也很少給他溫情,才七歲就給他賣給了人伢子,后來幾經輾轉,他才到了一戶姓沈的人家,當時沈環最高興的事,就是沈夫人能夸他一句,有年冬天我娘給他縫了新棉襖,他硬是忍到開春,都沒再同我吵嘴。” 她眼睛里難得有溫情:“夫人既教我們小孩子坦誠,自己又何必遮掩?!?br/> “好,那我也拿你當真兒子看,”趙夫人從善如流,“我真兒子可是要給我養老送終的。答不答應的,你得給人家個準話?!?br/> “不是我不答應?!?br/> 沈環嘆了口氣,這回看向的是姜寒星:“是縱我幫你攀扯上他,也沒什么用?!?br/> 攀扯上徐桓之是沒什么用,他再怎樣算無遺策,也不過就是一刑部主事,棄就棄了。 所以姜寒星笑:“誰跟你說是他的?!?br/> 她拉過沈環的手,在他手心里寫了幾個字:“是這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