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不和？”

    孟澤仔細思考著這四個字的含義，但卻無法真的理解。

    天與地不和，可天地又沒有情感，又怎會不和呢？

    哪怕是神話中，代天掌管世界的圣人，相互滅道廝殺，也沒資格說祂們代表天地不和。

    搖搖頭，孟澤不再思索這個話題，也許等他實力到了一定程度，這些自然會知曉。

    轉念問道：“那什么叫真靈不全？”

    青源真仙解釋道：“真靈乃所有生命的本源印記，我等修士借天地，借眾神道蘊修自身真靈，雖修煉速度遠超上古，但也受制于所借道蘊。”

    “若想晉級法相，需掌握所借道蘊完整的道則法理。”

    “如星辰霧海的星辰法相，唯有完全參悟一尊星君的全部道蘊后，才能構建出。”

    “如果沒有，強行突破或者借他人之力突破，最終便是偽法相，實力遠弱于正常法相不說，還再也無法突破。”

    說著他又停頓了一下，疑惑說道：“我不認識你的真靈，但祂品質極高，你無法突破很可能是真靈道蘊不夠完善。需要想辦法補全。”

    “你可知，你的真靈是何來歷？我也可幫你想想辦法。”

    孟澤當然知道他的真靈是什么，是他自己。

    但他卻沒有直接說，而是問道：“我在悟道時，曾隱約感應到，有人稱呼他為孟十三？道尊第十三弟子！”

    青源真仙搖了搖頭：“宗門名錄記載，師尊第十三弟子是一個凡人，僅百年壽命而終。不可能留下道蘊的。”

    “還真的有孟十三？那究竟是我就是孟十三，還是孟十三化作了我？”他心中震動，見青源真仙還在等他回答。只能壓下心中驚愕，扯著嘴角笑道。

    “那我也不清楚了。”

    好在青源真仙也只當他是沒有頭緒的苦笑，也沒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