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眠揮袖離開。

風林海滿頭問號。

……

水流沖下山坡，被帶出來的兩道身影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陸朝渾身濕漉漉的，她沒著急起來。

沒想到觀眠最后會幫她攔著司天監。

為了無情訣，他倒是什么都干。

“上仙，可有衣服？”旁邊傳來輕柔的聲音。

陸朝扭頭看去，夜色之間，鮫人緩緩坐起，身上泛著靈光的鱗片一點點蛻下，變成光潔細膩的皮膚。

直至鱗片完全蛻完，他的魚尾也變成了人類的雙腿。

也不知道是不是皮膚太好，在夜色中，陸朝覺得他的皮膚都在發光。

“好看嗎？”

全身雖一絲不掛，但鮫人沒有害羞，也沒有遮掩。

見陸朝看著自己，眼神干凈清澈，沒有半點異樣，他也很淡然的問一句。

陸朝坐起，“好看。”

說著，她從空間里拿出最大碼的男裝，蓋在他身上。

鮫人聽到贊美，笑了笑。

他身上靈光閃過，衣服已經穿上……還是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