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我當然是魏小粟啊，還能是誰？”魏小粟脫口而出，感覺這個問題著實有些莫名其妙，甚至都不能算是問題。

“不。”利爾坦搖了搖頭，眼神之中滿是疑惑和不解：“你不是魏小粟，或者說，你只是現在，只是這幾十年是魏小粟。”

魏小粟：“？？？？”

如果不是感覺大家不熟，用手去摸對方額頭不禮貌的話，他愣是想問問對方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什么叫做他不是魏小粟，還特么就這幾十年是魏小粟，那他還能是誰？

“好了，該我問你了，你剛才看見嚶嚶的時候，眼神為什么變得不一樣了，你認識她？”魏小粟拋出了自己的問題。

“我父親認識她，或者說，她是我父親這么多年都揮之不去的夢魘。”利爾坦咬牙切齒，盡量做出一副兇狠的表情，但眼中的恐懼卻是騙不了人的。

魏小粟：“？？？？”

有時候魏小粟很想說，當他打出問號的時候，不是覺得我有問題，而是覺得你有問題。

“九天圣靈僵尸，可吸食神血，神道以強自身，最終一戰前夕，她一人獨戰12位主神，78位真神，那一戰，我父親便是那12位主神之一，看似人多勢眾的一方，到最后卻是傷亡過半，我父親僥幸逃脫，方能保住性命。”

“但就此之后，我父親因傷勢過重，實力大幅度下滑，差點跌落主神境。”

“可也正是因為那一戰，我父親沒有去參與最終一戰，卻獲得了自封神道的名額，而我也被父親利用一種特殊物質包裹，直到十幾年前才被解封。”

“而且，據我父親所說，九天圣靈僵尸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甚至這個多元宇宙的生靈，她是入侵者，是整個世界的大敵。”

“而你，魏小粟，作為九天圣靈僵尸的主人，你又是誰？”

魏小粟：“？？？？？”

連續三次的問號，徹底令魏小粟陷入到了自我認知的懷疑之中。

但很快，魏小粟就反應了過來，因為這事兒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