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明月合上最后一本泛黃的雜談,指尖在封面上輕輕點了點。 那些關于狐妖“忠誠不渝”和“占有欲”的描述,倒是比“性好淫”之流順眼得多。 她更愿意相信,她的小狐貍屬于前者。 至少,她會讓他屬于前者。 她起身,踱步至窗前,望著殿外沉沉的夜色。 內室里,那只不勝酒力的小家伙應該還在酣睡。 想起他醉后的黏糊勁兒,還有那不自覺纏繞著她衣角的蓬松尾巴,武明月唇角微不可察地揚了揚。 確實,酒量太差,沾酒就倒,以后得看緊點,宮外是絕不能讓他再碰一滴酒了。 宮里……也得看她的心情。 只是,她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將他帶在身邊。 朝堂紛爭,政務繁雜,總有她顧及不到的時候。 這皇宮看著固若金湯,可暗地里的齷齪事從未少過。 她的小狐貍心思單純,又沒什么自保能力,萬一她不在時,遇上些不長眼的東西…… 武明月眼神一凜。 不行,得給他安排些保障。 尋常的宮廷侍衛?不夠。 那些人忠于皇權,忠于大武,但未必會把一個“男妃”的安危放在首位,更遑論他還是個妖。 她需要的是一支絕對隱秘、絕對可靠,只聽命于她一人,且能力卓絕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