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薛將軍惦記,我傷勢并無大礙,養兩天就好了,只是這些天的訓練還要將軍親自盯著。” “那倒是無妨,我自會親自去盯著他們的訓練。 倒是你,沒有傷到筋骨算是萬幸了。 好好養傷,其他的等傷勢痊愈后再說。” 薛仁貴安慰道。 “將軍,都是我的錯,讓你受到紀王殿下的懲罰,我真是罪該萬死。” 他已經聽別人說了紀王對將軍的處罰結果。 “我乃是紀王府的司馬,承蒙紀王信任掌管侍衛營, 侍衛營中無論出現任何問題,我責無旁貸。 紀王處罰也是應該,并沒有什么好說的。” 薛仁貴正色道。 “可是將軍,這件事都是因我而起,若不是因為我,將軍怎么會受罰。 都是因為我擅自做主,沒有提前告訴將軍,我...我....” 說到這里,趙鐵軍有些哽咽。 “好了,不要再說了,這件事我也有錯,若是及時跟紀王稟報,也不會如此。 你我都沒有覺得這是什么大事。 可今天紀王殿下說的沒錯,私自擴軍,無論數量多少,都是大罪。 軍營就應該有軍營的規矩,我們應該引以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