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璽也吃了一驚，之后他則沉默下來，一直沒有再開口。

    白斐原本鼓噪的心，在這么久的沉默后，慢慢也冷卻了。

    他喜歡她的身體，喜歡這樣的關系，但并不喜歡她。

    一路上再沒有人開口說話，慢慢車里的氛圍變成了尷尬，直到車停到公寓樓下。在白斐要開車門下去的時候，榮璽才開口了。

    “我覺得你該冷靜一下。”榮璽道。

    “冷靜什么？”白斐坐回去，轉頭看向榮璽。

    榮璽聳聳肩，“你好像把感激當成感情了。”

    “我沒有。”

    “有也好，沒有也罷，但……”榮璽看著她，深深嘆了口氣，“但我們不合適。”

    “哪里不合適？”

    “你能保證從此以后只愛我一個人嗎，不會變心？”

    “……”

    “我不能保證，所以既然無法保證，那就別開始，免得最后互相傷害。白斐，我只能說你是我不想傷害的人，所以對你的感情，我尤其慎重。”

    “可我覺得誰也沒法保證愛一個人就一輩子，永遠不會變心吧，感情不就是這樣。”

    “不，當我愛上姜錦安的時候，我就有這種直覺，我會一直愛她，一生一世。可我對你，抱歉，我并不認為我們會長久。”

    白斐呼出一口氣，那就是不愛了。

    “我知道了。”